有一个外国朋友和我说他觉得支那人民族主义情绪浓厚很爱国,可是搞不懂为什么每年还有那么多的人宁肯偷渡都要去国外。看来外国人对于支那人的了解始终还停留在表面阶段,没有能够透过现象看穿支那人的本质。其实不用那些海外民主人士提倡什么全民崇洋,可以说,除了那些脑子不正常的粪青以外。支那人百分之90都崇洋。支那文化圈内更是几乎百分之百的崇洋。我读小学时,学校里来了一个白人的摄影者参观,居然惊动了从上到下大大小小的省市领导坐着汽车赶来,争着和那白人握手合影,拍照留念。那个情形,不能不用盛况空前这四个字来形容。其实那人不过就是一名普通的白人自助旅行者。
我家乡的朋友在北京的一所大学当教师,他说北京人对于洋白人的过度热情和对外地人的过分冷漠的鲜明对比常常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在他工作的那所校园里,几乎每个白人,不论高矮胖瘦身边都围绕着数不清的支那女孩子。最近这几年同校的女孩子们因为争夺白人男友恶语相加进而大打出手的事例屡见不鲜。他们学校新开设的语言学习中心聘请的英语教师一共有5位,其中只有一位是华裔。而这位华裔教师尽管是美国出生在美国长大,并且是这些教师中唯一取得英语语言博士学位的人,可是因为长着一张和支那人同样的面孔,其受欢迎程度就远远比不上另外的4位白人教师了。***虽然口口声声反对美国,反对西方,提倡民族文化,私下里却争着把子女往国外送,高官们口袋里面揣着几本护照的不再是少数。尽管这几年欧美传统的移民国家都收紧了移民的条件,可支那人前仆后继奔向海外发达国家的势头却看不到有任何减少的倾向。
万事必有根源,我常想,支那人的崇洋意识是不是也能从支那文化中找到根源呢?答案是肯定的。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各国的诸侯贵族中就有赡养门客的传统,赵国的平原君,齐国的孟尝君,楚国的春申君都是号称门客三千的一方显贵。古代只要是有钱有势的人家里,总少不了合家大小远道来投,寄居门下的食客。然而一旦风云变幻,这些权贵们倒台破产,权势威望不在的时侯,门下的食客们也就一哄而散转而寻找下一个有钱有势的主人了。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则如是也。支那人喜爱依附权势富贵的传统,上千年来都没有改变过,清代著名小说《红楼梦》中就形象的把寄居贾府门下的一个清客相公取名为詹光。詹光,即沾光的谐音,比喻那些来贾府沾光的人,而支那人就是这么一个喜爱沾光的民族。
我的四位大学同窗,毕业后分别去了美国,新西兰,南非和新加坡,按地理位置来看,正好位于美洲,澳洲,非洲和亚洲。十年过去了,这几位也分别拿到了所在国的国籍。虽然彼此之间见面的机会不多,但在网上碰面闲聊的机会还是有的。一碰面聊起来,支那人那股子爱争论,爱抬杠,爱吹牛,爱占上风的毛病就上来了。虽说都住在发达国家,可毕竟国家之间还是有大小强弱的差别的,一辩论起来,那位美国同学的劲头就上来了,接连唯一超级大国,人均gdp世界第一,军队占无不胜一连串连珠炮的发言把其他三位压得喘不过气来。我从来不否认美国是世界上最强的国家,如果美国早期移民的白人或黑人的后代在我面前夸耀美国的富有和强大,我不会感到有丝毫的不自然。他们有理由为他们的父辈所创造的辉煌业绩感到骄傲和自豪。可一个80年代以后移民美国的支那人在我面前说同样的话,我只会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美国的富有,强大和超级大国的地位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已经奠定,和你这个80年代以后移民美国的支那人有什么关系?美国不会因为多你这么一个支那移民就变得更强大,也不会因为少你一个支那移民就变得不强大了。不错,你们确实应该感谢美国以他慷慨和宽容接纳了你们这些移民者,给了你们一片容身之地,但要是用美国人几百年所积累和创造的财富来往自己脸上贴金,来压倒其他人,我认为除了爱沾光的支那民族,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其他民族这么厚颜无耻。
很多从支那移民出来的人,总是说自己出国是为了追求民主自由的生活,我说少扯谈吧你,世界上民主国家多得去了,为什么支那人总是往欧美澳发达国家跑,没多少人去东欧,亚洲,非洲的民主国家?支那人可以编出一大堆理由,实际上却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依附权势富贵的心态在主导着一切。当然和那些出了国还要心怀“故国”,吃里爬外的家伙们相比,心存感恩,能积极融入所在国的支那人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只是我不知道,一旦美国有一天衰败了,走向贫困面临食粮危机,不再强大和富有的时候,这些支那移民还会不会继续居住在美国和其他美国人同甘共苦。怕是和古时的门客们一样,“树倒猢狲散”,都跑的无影无踪了吧。
支那人的“崇洋”,说穿了就是“崇拜POWER”,崇拜一切能带给他高人一等,高高在上的感觉。支那人总是习惯在同类中寻找优越感。白人在世界的人种中具有这种优越感,他们就崇拜白人。尽管美国的黑人,印度人等其他有色人种靠着几代人的努力正在逐步消除和白人之间的差距,可是在支那人眼里,他们仍然只是“黑鬼”或“印度阿三”。这让我想起多少年前听过得一则笑话,几个支那人聚在一起侃大山。吹嘘自己认识多少洋人。这个说自己认识几个白人朋友,那个说自己泡过几个洋妞,最后一个在高级俱乐部座台的小姐出来打圆场,说:“你们这算什么,我每天都和不同的洋人睡觉呢。”结果此言一出,众人哑口,自叹不如.
支那人永远都是没有自信,没有独立的人格,习惯于趋炎附势的那一类。门客文化在支那,不仅是延续千年的传统,更是支那人赖以生存的一种手段。崇洋不是坏事,支那人要是不吸收来自西洋的文明,说不定至今还裹着小脚抽鸦片烟呢,但是用“门客心态”崇洋,用别人创造的灿烂辉煌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身为黄种人居然瞧不起同为有色人种的其他民族。。。这些支那人无论把理由编得多么冠冕堂皇,本质上和春秋时代依附富贵人家的门客没有什么两样。那时的门客之间也是分等级的,高级门客出入有车马,穿珍珠做的鞋子,有独立的居所。而低级门客,就只能住马棚喝白粥。高级门客看不起低级门客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我不是民族主义者,也从来不认为崇洋这种行为本身有不恰当的地方,然而在我认识的很多支那人当中,崇洋崇拜的不是西洋人的民主,文明和进步,而是富有和强大的power,甚至是借助洋人的power来达到拔高和提升自己的目的,成为向他人显耀的资本,说到底还是那种趋炎附势的门客心态在作祟。